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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血帝国

第048节 颜伯焘

在古代,高门大户都有专门的车马棚用于给往来的客人作车马安顿之用,一般来说饲料和轿夫的餐饮都由主人负责,并不需要客人出银子的。换句说话,龙居士赏的散碎银子,门子可以全部“笑纳”。门子见这和尚气度不凡,所骑的又是罕见的宝马,比颜大人的马还要雄骏,不敢小视,点头哈腰。有的牵马,有的进去禀报。

片刻,门子走出,满脸堆笑:“我家老爷,有请国师。”

龙居士跟着门子进入。

这宅院豪华而大气,但装饰的浮雕是花鸟虫鱼,没有官家喜欢的“三元及第”、“升官发财”、“鹏程**”等图案。由此看来,本宅的主人应该是个商人。颜伯焘来了之后,估计被征用了。

厦门在这个时代,由于是在海岛上,又没有跨海大桥,交通不便,还只是一个小县,如果不是出于海防的需要,这儿是片被遗忘的角落。

这里的经济以农业为主,渔业为辅,还有些许不在政府控制下的“通商”。厦门真正发展起来,要到鸦片战争结束,这儿变成五口通商口岸之后。

厦门在大清的统治下民生凋蔽,被英国殖民者打开后,却加速发展,迅速繁荣,真是极大的讽刺。

在穿越集团的内部,在要不要助清抗英的事上,也是有争议的,反对者说,让英军的坚船利炮轰开满清的国门,有利于加速满清大厦的垮掉,也有利于推动中国近代化的进程。而支持者认为,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,是我们的祖先,我们岂能坐视祖先被满清像赶羊一样的赶到英军的炮口下变成炮灰?

反对者,对这种“祖先论”哧之以鼻,他们抛出了平先空间论。他们认为这是一个新的历史分支,而我们是主历史线的后人,与这个分枝上的祖先虽然血缘上相近,但没有任何的宗族关系。

接着是旷日持久的大辩论,谁也说不服谁。

最终龙居士提一个方案,得到双方的支持:借抗英之名,扩大集团的影响力和根据地!

照这个理论,抗英是幌子扩大集团的影响力和根据地是实质,因此集团不会派兵直接参战,以避免损失,而是让大长老龙居士一人去打前哨,先等他开创了局面,有了信徒和民心基础后,再派文武职员进入,开始“潜移默化”的“变色”工程,悄悄的将势力向沿海一带各个省市扩张势力。

就目前来说,这个战略执行的非常好,集团在广州的局面未动一兵一枪就已经完全打开了。集团的元老大会对龙居士的广东工作作出了肯定。并寄希望于他继续努力,将福建也拿下。

门子没有将龙居士直接领进大厅,而是将他领到了偏房,在这儿落坐看茶,等候接见。对此龙居士表示理解,毕竟颜伯焘是大员,大战在即,军务繁忙,客人来了,先候着也是应该的。

让龙居士没有想到的是,这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!

足足过去了四个时辰。

龙居士此来,是献计献策,辅助颜伯焘抗英的,这一点颜伯焘不会不清楚。也就是说,他要做的事和颜伯焘当务之急是同一件事。人再忙,也不会忙得连当务之急都不顾吧?

龙居士心想:这个颜伯焘一定是故意冷落我。

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?是忌惮我的名声太盛,还是害怕我背后的穿越集团的庞大力量,或者是担心我另有所图导致他身陷其中受到牵连?

思来虑去,这三种都有可能啊。

当官的最怕是什么?最怕的就是站错队,比站错队更怕的是与“反贼”牵上关系。

颜伯焘是广东连平元善镇人,出身于颇有“政声”的官僚世家,是颜检之子。清嘉庆十五年(1810年)的举人。他科举出身,官运亨通,先后当过翰林院编修、武英殿提调、戊寅恩科四川副主考、陕西延榆绥道、陕西督粮道、按察使、甘肃直隶布政使、陕西巡抚。道光十七年任云南巡抚,兼署云贵总督。道光二十年(1840年)任闽浙总督。诰授荣禄大夫,赏戴花翎。

清史对他评价甚高,赞其“娴习吏治,所至有声”、“刚正不阿”,不畏权势,先后2任靖逆将军,满人出生的钦差大臣,琦善和奕山都被他上折参倒。

但人在官场,怎能一杆子直到底?

颜伯焘深知为官之道,顺风顺水时他能干出一番事来,但遇到不利之时,也会“同流合污”,厦门石壁陷落后他弃城而逃,为逃避责任,不惜撒谎,谎报军功,并与琦善、奕山同流合污,互为声援,夸张英军的强大,极力上书陈述“英夷”“断非我师所能抵御”。

最后,清庭只以“未能进剿”之罪,将颜伯焘革职回原籍。

照大清律,弃城而逃的文官武将都是要砍头的。这绝对是轻罚了。

颜伯焘回连平后,在州城西面西门岗处(现惠化中学所在地)建一庄园,闲居12年之久。咸丰四年(1854年),颜伯焘才重新被起用,因赴京途中阻梗,奉旨改赴苏任职,**潮勇,办江南军务事。次年,卒于任上,朝廷按例复其闽浙总督,兵部尚书衔,灵柩运回连平老家,葬于城北灌子瑶。得了个善终。

究其一生,盖棺论定,颜伯焘既是一位“干吏”,又是一个勇于捞好处有责任就勇于推掉的“官油子”。龙居士想要从他这儿讨到好处,绝对不容易。

龙居士决定另辟溪径,大步走出厢房,面向主房站定,朗声道:“贫僧虽是出家人,亦不敢忘记为国为民之职责。吾见颜大人所筑炮台,多有漏洞,不堪一击,便不辞辛苦,千里赶来相助,以免厦门不保,生灵涂炭。颜大人世受皇恩,守土卫国是你的天职,却对我这位护国大法师于厢房不理,是何道理?罢了罢了……”龙居士大摇其头,“既然颜大人不待见贫僧,贫僧留此何意?贫僧这就北上镇江,臂助裕谦大人。”

“厦门石壁固若金汤!是谁在此大放阙词,贬损石壁不堪一击?”冷冷的一道声音传出,大门吱呀一声,朝内打开,走出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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